帮我找人的文章,帮我找一篇写人的文章

作者:hacker 分类:黑客论坛 时间:2022-09-25 04:00:28 浏览: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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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大家帮我找一篇讽刺虚伪的人的文章

装在套子里的人

在米罗诺西茨村边,在村长普罗科菲的堆房里,误了归时的猎人们正安顿下来过夜。

他们只有二人:兽医伊凡·伊凡内奇和中学教员布尔金。伊凡·伊凡内奇有个相当古怪

的复姓:奇木沙-喜马拉雅斯基,这个姓跟他很不相称①,所以省城里的人通常只叫他的

名字和父称。他住在城郊的养马场,现在出来打猎是想呼吸点新鲜空气。中学教员布尔

金每年夏天都在n姓伯爵家里做客,所以在这一带早已不算外人了。

①因旧俄用复姓者多为名人,望族,而伊凡·伊凡内奇只是个普通的兽医。

暂时没有睡觉。伊凡·伊凡内奇,一个又高又瘦的老头,留着长长的胡子,坐在门

外月光下吸着烟斗,布尔金躺在里面的干草上,在黑暗中看不见他。

他们天南海北地闲聊着。顺便提起村长的老婆玛芙拉,说这女人身体结实,人也不

蠢,就是一辈子没有走出自己的村子,从来没有见过城市,没有见过铁路,最近十年间

更是成天守着炉灶,只有到夜里才出来走动走动。

“这有什么奇怪的!”布尔金说,“有些人生性孤僻,他们像寄居蟹或蜗牛那样,

总想缩进自己的壳里,这种人世上还不少哩。也许这是一种返祖现象,即返回太古时代,

那时候人的祖先还不成其为群居的动物,而是独自居住在自己的洞穴里;也许这仅仅是

人的性格的一种变异--谁知道呢。我不是搞自然科学的,这类问题不关我的事。我只

是想说,像玛芙拉这类人,并不是罕见的现象。哦,不必去远处找,两个月前,我们城

里死了一个人,他姓别利科夫,希腊语教员,我的同事。您一定听说过他。他与众不同

的是:他只要出门,哪怕天气很好,也总要穿上套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上暖和的

棉大衣。他的伞装在套子里,怀表装在灰色的鹿皮套子里,有时他掏出小折刀削铅笔,

那把刀也装在一个小套子里。就是他的脸似乎也装在套千里,因为他总是把脸藏在竖起

的衣领里。他戴墨镜,穿绒衣,耳朵里塞着棉花,每当他坐上出租马车,一定吩咐车夫

支起车篷。总而言之,这个人永远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愿望--把自己包在壳里,给自己

做一个所谓的套子,使他可以与世隔绝,不受外界的影响。现实生活令他懊丧、害怕,

弄得他终日惶惶不安。也许是为自己的胆怯、为自己对现实的厌恶辩护吧,他总是赞扬

过去,赞扬不曾有过的东西。就连他所教的古代语言,实际上也相当于他的套鞋和雨伞,

他可以躲在里面逃避现实。

“‘啊,古希腊语是多么响亮动听,多么美妙!’他说时露出甜美愉快的表情。仿

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眯细眼睛,竖起一个手指头,念道:‘安特罗波斯!’①

①希腊文:人。

“别利科夫把自己的思想也竭力藏进套子里。对他来说,只有那些刊登各种禁令的

官方文告和报纸文章才是明白无误的。既然规定晚九点后中学生不得外出,或者报上有

篇文章提出禁止 *** ,那么他认为这很清楚,很明确,既然禁止了,那就够了。至于文

告里批准、允许干什么事,他总觉得其中带有可疑的成分,带有某种言犹未尽,令人不

安的因素。每当城里批准成立戏剧小组,或者阅览室,或者茶馆时,他总是摇着头小声

说:

“‘这个嘛,当然也对,这都很好,但愿不要惹出什么事端!’

“任何违犯、偏离、背弃所谓规章的行为,虽说跟他毫不相干,也总让他忧心忡忡。

比如说有个同事做祷告时迟到了,或者听说中学生调皮捣乱了,或者有人看到女学监很

晚还和军官在一起,他就会非常激动,总是说:但愿不要惹出什么事端。在教务会议上,

他那种顾虑重重、疑神疑鬼的作风和一套纯粹套子式的论调,把我们压得透不过气来。

他说什么某某男子中学、女子中学的年轻人行为不轨,教室里乱哄哄的--唉,千万别

传到当局那里,哎呀,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端!又说,如果把二年级的彼得罗夫、四年

级的叶戈罗夫开除出校,那么情况就会好转。后来怎么样呢?他不住地唉声叹气,老是

发牢骚,苍白的小脸上架一副墨镜--您知道,那张小尖脸跟黄鼠狼的一样--他就这

样逼迫我们,我们只好让步,把彼得罗夫和叶戈罗夫的操行分数压下去,关他们的禁闭,

最后把他们开除了事。他有一个古怪的习惯--到同事家串门。他到一个教员家里,坐

下后一言不发,像是在监视什么。就这样不声不响坐上个把钟头就走了。他把这叫做

‘和同事保持良好关系’。显然,他上同事家闷坐并不轻松,可他照样挨家挨户串门,

只因为他认为这是尽到同事应尽的义务。我们这些教员都怕他。连校长也怕他三分。您

想想看,我们这些教员都是些有头脑、极正派的人,受过屠格涅夫和谢德林的良好教育,

可是我们的学校却让这个任何时候都穿着套鞋、带着雨伞的小人把持了整整十五年!何

止一所中学呢?全城都捏在他的掌心里!我们的太太 *** 们到星期六不敢安排家庭演出,

害怕让他知道;神职人员在他面前不好意思吃荤和打牌。在别利科夫这类人的影响下,

最近十到十五年间,我们全城的人都变得谨小慎微,事事都怕。怕大声说话,怕写信,

怕交朋友,怕读书,怕周济穷人,怕教人识字……”

伊凡·伊凡内奇想说点什么,嗽了嗽喉咙,但他先抽起烟斗来,看了看月亮,然后

才一字一顿地说:

“是的,我们都是有头脑的正派人,我们读屠格涅夫和谢德林的作品,以及巴克莱

①等人的著作,可是我们又常常屈服于某种压力,一再忍让……问题就在这儿。”

①巴克莱(一八二一--一八六二),英国历史学家。

“别利科夫跟我住在同一幢房里,”布尔金接着说,“同一层楼,门对门,我们经

常见面,所以了解他的家庭生活。在家里也是那一套:睡衣,睡帽,护窗板,门闩,无

数清规戒律,还有那句口头掸:‘哎呀,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斋期吃素不利健康,

可是又不能吃荤,因为怕人说别利科夫不守斋戒。于是他就吃牛油煎鲈鱼--这当然不

是素食,可也不是斋期禁止的食品。他不用女仆,害怕别人背后说他的坏话。他雇了个

厨子阿法纳西,老头子六十岁上下,成天醉醺醺的,还有点痴呆。他当过勤务兵,好歹

能弄几个菜。这个阿法纳西经常站在房门口,交叉抱着胳膊,老是叹一口长气,嘟哝那

么一句话:

“‘如今他们这种人多得很呢!’

“别利科夫的卧室小得像口箱子,床上挂着帐子。睡觉的时候,他总用被子蒙着头。

房间里又热又闷,风敲打着关着的门,炉子里像有人呜呜地哭,厨房里传来声声叹息,

不祥的叹息……

“他躺在被子里恐怖之极。他生怕会出什么事情,生怕阿法纳西会宰了他,生怕窃

贼溜进家来,这之后就通宵做着噩梦。到早晨我们一道去学校的时候,他无精打采,脸

色苍白。看得出来,他要进去的这所学生很多的学校令他全身心感到恐慌和厌恶,而他

这个生性孤僻的人觉得与我同行也很别扭。

“‘我们班上总是闹哄哄的,’他说,似乎想解释一下为什么他心情沉重,‘真不

像话!’

“可是这个希腊语教员,这个套中人,您能想象吗,差一点还结婚了呢!”

伊凡·伊凡内奇很快回头瞧瞧堆房,说:

“您开玩笑!”

“没惜,他差一点结婚了,尽管这是多么令人奇怪。我们学校新调来了一位史地课

教员,叫米哈伊尔·萨维奇·柯瓦连科,小俄罗斯人①。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姐

姐瓦莲卡。他年轻,高个子,肤色黝黑,一双大手,看模样就知道他说话声音低沉,果

真没错,他的声音像从木桶里发出来的:卜,卜,卜……他姐姐年纪已经不轻,三十岁

上下,个子高挑,身材匀称,黑黑的眉毛,红红的脸蛋--一句话,不是姑娘,而是果

冻,她那样活跃,吵吵嚷嚷,不停地哼着小俄罗斯的抒情歌曲,高声大笑,动不动就发

出一连串响亮的笑声:哈,哈,哈!我们初次正经结识科瓦连科姐弟,我记得是在校长

的命名日宴会上。在一群神态严肃、闷闷不乐、把参加校长命名日宴会也当作例行公事

的教员中间,我们忽地看到,一位新的阿佛洛狄忒②从大海的泡沫中诞生了:她双手叉

腰走来走去,又笑又唱,翩翩起舞……她动情地唱起一首《风飘飘》,随后又唱一支抒

情歌曲,接着再唱一曲,我们大家都让她迷住了--所有的人,甚至包括别利科夫。他

在她身旁坐下,甜蜜地微笑着,说:

①乌克兰人的旧称。

②阿拂洛狄忒,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即罗马神话中的维纳斯。传说她在大海

的泡沫中诞生。

“‘小俄罗斯语柔和,动听,使人联想到古希腊语。’

“这番奉承使她感到得意,于是她用令人信服的语气动情地告诉他,说他们在加佳

奇县有一处田庄,现在妈妈还住在那里。那里有那么好的梨,那么好的甜瓜,那么好的

‘卡巴克’③!小俄罗斯人把南爪叫‘卡巴克’,把酒馆叫‘申克’。他们做的西红柿

加紫甜菜浓汤‘可美味啦,可美味啦,简直好吃得--要命!’

③俄语中意为“酒馆”,乌克兰语中意为“南瓜”。

“我们听着,听着,忽然大家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

“‘把他们撮合成一对,那才好哩’,校长太太悄悄对我说。

“我们大家不知怎么都记起来,我们的别利科夫还没有结婚。我们这时都感到奇怪,

对他的终身大事我们竟一直没有注意,完全给忽略了。他对女人一般持什么态度?他准

备怎么解决这个重大问题?以前我们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也许我们甚至不能设想,这个

任何时候都穿着套鞋、挂着帐子的人还能爱上什么人。

“‘他早过了四十,她也三十多了……’校长太太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她是

愿意嫁给他的。’

“在我们省,人们出于无聊,什么事干不出来呢?干了无数不必要的蠢事!这是因

为,必要的事却没人去做。哦,就拿这件事来说吧,既然我们很难设想别利科夫会结婚,

我们又为什么突然之间头脑发热要给他做媒呢?校长太太,督学太太,以及全体教员太

太全都兴致勃勃,甚至连模样都变好看了,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生活的目标。校长太太订

了一个剧院包厢,我们一看--她的包厢里坐着瓦莲卡,拿着这么小的一把扇子,眉开

眼笑,喜气洋洋。身旁坐着别利科夫,瘦小,佝偻,倒像是让人用钳子夹到这里来的。

我有时在家里请朋友聚会,太太们便要我一定邀上别利科夫和瓦莲卡。总而言之,机器

开动起来了。原来瓦莲卡本人也不反对出嫁。她跟弟弟生活在一起不大愉快,大家只知

道,他们成天争吵不休,还互相对骂。我来跟您说一段插曲:柯瓦连科在街上走着,一

个壮实的大高个子,穿着绣花衬衫,一给头发从制帽里耷拉到额头上。他一手抱着一包

书,一手拿一根多疖的粗手杖。她姐姐跟在后面,也拿着书。

“‘你啊,米哈伊里克①,这本书就没有读过!’她大声嚷道,‘我对你说,我可

以起誓,你根本没有读过这本书!’

“‘可我要告诉你,我读过!’柯瓦连科也大声嚷道,还用手杖敲得人行道咚咚响。

“‘哎呀,我的天哪,明契克②!你干吗发脾气,要知道我们的谈话带原则性。”

①②米哈伊尔的小名。

“‘可我要告诉你:我读过这本书!’他嚷得更响了。

“在家里,即使有外人在场,他们也照样争吵不休。这种生活多半让她厌倦了,她

一心想有个自己的窝,再说也该考虑到年龄了。现在已经不是挑挑拣拣的时候,嫁谁都

可以,哪怕希腊语教员也凑合。可也是,我们这儿的大多数 *** 只要能嫁出去就行,嫁

给谁是无所谓的。不管怎么说,瓦莲卡开始对我们的别利科夫表露出明显的好感。

“那么,别利科夫呢,他也去柯瓦连科家,就像上我们家一样。他到他家,坐下来

就一言不发。他默默坐着,瓦莲卡就为他唱《风飘飘》,或者用那双乌黑的眼睛若有所

思地望着他,或者突然发出一串朗朗大笑:

“‘哈哈哈!’

“在恋爱问题上,特别是在婚姻问题上,撮合起着很大的作用。于是全体同事和太

太们都去劝说别利科夫,说他应当结婚了,说他的生活中没有别的欠缺,只差结婚了。

我们大家向他表示祝贺,一本正经地重复着那些老生常谈,比如说婚姻是终身大事等等,

又说瓦莲卡相貌不错,招人喜欢,是五品文官的女儿,又有田庄,最主要的,她是头一

个待他这么温存又真心诚意的女人。结果说得他晕头转向,他认定自己当真该结婚了。”

“这下该有人夺走他的套鞋和雨伞了,”伊凡·伊凡内奇说。

“您要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他把瓦莲卡的相片放在自己桌子上,还老来找我

谈论瓦莲卡,谈论家庭生活,也说婚姻是人生大事,虽然他也常去柯瓦连科家,但他的

生活方式却丝毫没有改变。甚至相反,结婚的决定使他像得了一场大病:他消瘦了,脸

色煞白,似乎更深地藏进自己的套子里去了。

“‘瓦尔瓦拉①·萨维什娜我是中意的,’他说道,勉强地淡淡一笑,‘我也知道,

每个人都该结婚的,但是……这一切,您知道吗,来得有点突然……需要考虑考虑。’

①瓦莲卡的正式名字。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对他说,‘您结婚就是了。”

“‘不,结婚是一件大事,首先应当掂量一下将要承担的义务和责任……免得日后

惹出什么麻烦。这件事弄得我不得安宁,现在天天夜里都睡不着觉。老实说吧,我心里

害怕:他们姐弟俩的思想 *** 有点古怪,他们的言谈,您知道吗,也有点古怪。她的性

格太活泼。真要结了婚,恐怕日后会遇上什么麻烦。’

“就这样他一直没有求婚,老是拖着,这使校长太太和我们那里所有太太们大为恼

火。他反反复复掂量着面临的义务和责任,与此同时几乎每天都跟瓦莲卡一道散步,也

许他认为处在他的地位必须这样做。他还常来我家谈论家庭生活,若不是后来出了一件

荒唐的事②,很可能他最终会去求婚的,那样的话,一门不必要的、愚蠢的婚姻就完成

了在我们这里,由于无聊,由于无事可做,这样的婚姻可以说成千上万。这里须要说明

一下,瓦莲卡的弟弟柯瓦连科,从认识别利科夫的之一天起就痛恨他,不能容忍他。

②原文为德语。

“‘我不明白’他耸耸肩膀对我们说,‘不明白你们怎么能容忍这个爱告密的家伙,

这个卑鄙的小人。哎呀,先生们,你们怎么能在这儿生活!你们这里的空气污浊,能把

人活活憋死。难道你们是教育家、师长?不,你们是一群官吏,你们这里不是科学的殿

堂,而是城市警察局,有一股酸臭味,跟警察亭子里一样。不,诸位同事,我再跟你们

待上一阵,不久就回到自己的田庄去。我宁愿在那里捉捉虾,教小俄罗斯的孩子们读书

认字。我一定要走,你们跟你们的犹太就留在这里吧,叫他见鬼去①!’

①乌克兰语。

“有时他哈哈大笑,笑得流出眼泪来,笑声时而低沉,时而尖细。他双手一摊,问

我:

“‘他干什么来我家坐着?他要什么?坐在那里东张西望的!’

“他甚至给别利科夫起了个绰号叫‘毒蜘蛛’。自然,我们当着他的面从来不提他

的姐姐要嫁给‘毒蜘蛛’的事。有一天,校长太太暗示他,说如果把他的姐姐嫁给像别

利科夫这样一个稳重的、受人尊敬的人倒是不错的。他皱起眉头,埋怨道:

“‘这不关我的事。她哪怕嫁一条毒蛇也由她去,我可不爱管别人的闲事。’

“现在您听我说下去。有个好恶作剧的人画了一幅漫画:别利科夫穿着套鞋,卷起

裤腿,打着雨伞在走路,身边的瓦莲卡挽着他的胳臂,下面的题词是:‘堕人情网的安

特罗波斯’。那副神态,您知道吗,简直惟妙惟肖。这位画家想必画了不止一夜,因为

全体男中女中的教员、中等师范学校的教员和全体文官居然人手一张。别利科夫也收到

一份。漫画使他的心情极其沉重。

“我们一道走出家门--这一天刚好是五月一日,星期天,我们全体师生约好在校

门口 *** ,然后一道步行去城外树林里郊游。我们一道走出家门,他的脸色铁青,比乌

云还要阴沉。

“‘天底下竟有这样坏、这样恶毒的人!’他说时嘴唇在发抖。

“我甚至可怜起他来了。我们走着,突然,您能想象吗,柯瓦连科骑着自行车赶上

来了,后面跟着瓦莲卡,也骑着自行车。她满脸通红,很累的样子,但兴高采烈,快活

得很。

“‘我们先走啦!’她大声嚷道,‘天气多好啊,多好啊,简直好得要命!’

“他们走远了,不见了。我的别利科夫脸色由青变白,像是吓呆了。他站住,望着

我……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他问,‘还是我的眼睛看错了?中学教员和女人都能

骑自行车,这成何体统?’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我说,‘愿意骑就由他们骑好了。’

“‘那怎么行呢?’他喊起来,对我的平静感到吃惊,‘您这是什么话?!’

“他像受到致命的一击,不愿再往前走,转身独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他老是神经质地搓着手,不住地打颤,看脸色他像是病了。没上完课就

走了,这在他还是平生之一次。也没有吃午饭。傍晚,他穿上暖和的衣服,尽管这时已

经是夏天了,步履蹒跚地朝柯瓦连科家走去。瓦莲卡不在家,他只碰到了她的弟弟。

“‘请坐吧,’柯瓦连科皱起眉头,冷冷地说。他午睡后刚醒,睡眼惺忪,心情极

坏。

“别利科夫默默坐了十来分钟才开口说:

“‘我到府上来,是想解解胸中的烦闷。现在我的心情非常非常沉重。有人恶意诽

谤,把我和另一位你我都亲近的女士画成一幅可笑的漫画。我认为有责任向您保证,这

事与我毫不相干……我并没有给人任何口实,可以招致这种嘲笑,恰恰相反,我的言行

举止表明我是一个极其正派的人。’

“柯瓦连科坐在那里生闷气,一言不发。别利科夫等了片刻,然后忧心忡忡地小声

说:

“‘我对您还有一言相告。我已任教多年,您只是刚开始工作,因此,作为一个年

长的同事,我认为有责任向您提出忠告。您骑自行车,可是这种玩闹对身为青年的师表

来说,是有伤大雅的!’

“‘那为什么?’柯瓦连科粗声粗气地问。

“‘这难道还须要解释吗,米哈伊尔·萨维奇,难道这还不明白吗?如果教员骑自

行车,那么学生们该做什么呢?恐怕他们只好用头走路了!既然这事未经正式批准,那

就不能做。昨天我吓了一大跳!我一看到您的姐姐,我的眼前就发黑。一个女人或姑娘

骑自行车--这太可怕了!’

“‘您本人到底有什么事?’

“‘我只有一件事--对您提出忠告,米哈伊尔·萨维奇。您还年轻,前程远大,

所以您的举止行为要非常非常小心谨慎,可是您太随便了,哎呀,太随便了!您经常穿

着绣花衬衫出门,上街时老拿着什么书,现在还骑自行车。您和您姐姐骑自行车的事会

传到校长那里,再传到督学那里……那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和我姐姐骑自行车的事,跟谁都没有关系!”柯瓦连科说时涨红了脸,‘谁

来干涉我个人的和家庭的私事,我就叫他--滚蛋!’

“别利科夫脸色煞白,站起身来。

“‘既然您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他说,‘我请您注意,往

后在我的面前千万别这样谈论上司。对当局您应当尊敬才是。’

“‘怎么,难道我刚才说了当局的坏话了吗?’柯瓦连科责问,愤恨地瞧着他,

‘劳驾了,请别来打扰我。我是一个正直的人,跟您这样的先生根本就不想交谈。我不

喜欢告密分子。’

“别利科夫神经紧张地忙乱起来,很快穿上衣服,一脸惊骇的神色。他这是平生第

一回听见这么粗鲁的话。

“‘您尽可以随便说去,’他说着从前室走到楼梯口,‘只是我得警告您:我们刚

才的谈话也许有人听见了,为了避免别人歪曲谈话的内容,惹出什么事端,我必须把这

次谈话内容的要点向校长报告。我有责任这样做。’

“‘告密吗?走吧,告密去吧!’

“柯瓦连科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只一推,别利科夫就滚下楼去,套鞋碰着楼

梯啪啪地响。楼梯又高又陡,他滚到楼下却平安无事,他站起来,摸摸鼻子,看眼镜摔

破了没有?正当他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瓦莲卡和两位太太刚好走进来;她们站在下

面看着--对别利科夫来说这比什么都可怕。看来,他宁可摔断脖子,摔断两条腿,也

不愿成为别人的笑柄:这下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还会传到校长和督学那里--哎呀,千

万别惹出麻烦来!--有人会画一幅新的漫画,这事闹到后来校方会勒令他退职……

“他爬起来后,瓦莲卡才认出他来。她瞧着他那可笑的脸,皱巴巴的大衣和套鞋,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他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响

彻全楼:

“‘哈哈哈!’

“这一连串清脆响亮的‘哈哈哈’断送了一切:断送了别利科夫的婚事和他的尘世

生活。他已经听不见瓦莲卡说的话,也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他回到家里,首先收走桌上

瓦莲卡的相片,然后在床上躺下,从此再也没有起来。

“三天后,阿法纳西来找我,问要不要去请医生,因为他家老爷‘出事’了。我去

看望别利科夫。他躺在帐子里,蒙着被子,一声不响。问他什么,除了‘是’‘不是’

外,什么话也没有。他躺在床上,阿法纳西在一旁转来转去。他脸色阴沉,紧皱眉头,

不住地唉声叹气。他浑身酒气,那气味跟小酒馆里的一样。

“一个月后别利科夫去世了。我们大家,也就是男中、女中和师范专科学校的人,

都去为他送葬。当时,他躺在棺木里,面容温和,愉快,甚至有几分喜色,仿佛很高兴

他终于被装进套子,从此再也不必出来了。是的,他实现了他的理想!连老天爷也表示

对他的敬意,下葬的那一天,天色阴沉,下着细雨,我们大家都穿着套鞋,打着雨伞。

瓦莲卡也来参加了他的葬礼,当棺木下了墓穴时,她大声哭了一阵。我发现,小俄罗斯

女人不是哭就是笑,介于二者之间的情绪是没有的。

“老实说,埋葬别利科夫这样的人,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从墓地回来的路上,我

们都是一副端庄持重、愁眉不展的面容,谁也不愿意流露出这份喜悦的心情--它很像

我们在很久很久以前还在童年时代体验过的一种感情:等大人们出了家门,我们就在花

园里跑来跑去,玩上一两个钟头,享受一番充分自由的欢乐。啊,自由呀自由!哪怕有

它的半点迹象,哪怕有它的一丝希望,它也会给我们的心灵插上翅膀。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们从墓地回来,感到心情愉快。可是,不到一个星期,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

子,依旧那样严酷,令人厌倦,毫无理性。这是一种虽没有明令禁止、但也没有充分开

戒的生活。情况不见好转。的确,我们埋葬了别利科夫,可是还有多少这类套中人留在

世上,而且将来还会有多少套中人啊!”

“问题就在这儿,”伊凡·伊凡内奇说着,点起了烟斗。

“将来还会有多少套中人啊!”布尔金重复道。

中学教员走出板棚。这人身材不高,很胖,秃顶,留着几乎齐腰的大胡子。两条狗

也跟了出来。

“好月色,好月色!”他说着,抬头望着天空。

已是午夜。向右边望去,可以看到整个村子,一条长街伸向远处,足有四五俄里。

万物都进入寂静而深沉的梦乡。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一丝声息,甚至叫人难以置信,

大自然竟能这般沉寂。在这月色溶溶的深夜里,望着那宽阔的街道、街道两侧的农舍、

草垛和睡去的杨柳,内心会感到分外平静。摆脱了一切辛劳、忧虑和不幸,隐藏在膝陇

夜色的庇护下,村子在安然歇息,显得那么温柔、凄清、美丽。似乎天上的繁星都亲切

地、深情地望着它,似乎在这片土地上邪恶已不复存在,一切都十分美好。向左边望去,

村子尽头处便是田野。田野一望无际,一直延伸到远方的地平线。沐浴在月光中的这片

广表土地,同样没有动静,没有声音。

“问题就在这儿,”伊凡·伊凡内奇重复道,“我们住在空气污浊、拥挤不堪的城

市里,写些没用的公文,玩‘文特’牌戏--难道这不是套子?至于我们在游手好闲的

懒汉、图谋私利的讼棍和愚蠢无聊的女人们中间消磨了我们的一生,说着并听着各种各

样的废话--难道这不是套子?哦,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现在就给您讲一个很有教益的

故事。”

“不用了,该睡觉了,”布尔金说,“明天再讲吧。”

两人回到板棚里,在干草上躺下。他们盖上被子,正要朦胧入睡,忽然听到轻轻的

脚步声:吧嗒,吧嗒……有人在堆房附近走动:走了一会儿,站住了,不多久又吧嗒吧

嗒走起来……狗唔唔地叫起来。

“这是玛芙拉在走动,”布尔金说。

脚步声听不见了。

“看别人作假,听别人说谎,”伊凡·伊凡内奇翻了一个身说,“如若你容忍这种

虚伪,别人就管你叫傻瓜。你只好忍气吞声,任人侮辱,不敢公开声称你站在正直自由

的人们一边,你只好说谎,陪笑,凡此种种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有个温暖的小窝,捞个

分文不值的一官半职!不,再也不能这样生活下去了!”

“哦,您这是另一个话题了,伊凡·伊凡内奇,”教员说,“我们睡觉吧。”

十分钟后,布尔金已经睡着了。伊凡·伊凡内奇却还在不断地翻身叹气。后来他索

性爬起来,走到外面,在门口坐下,点起了烟斗。

一八九八年六月十五日

请帮我找一片借物喻人的文章

我一直是个安静的孩子。小时候,更爱干的一件事便是一个人倚在窗前看雨、听雨、想雨……觉得那又细又密的雨丝如一张铺天盖地却又密不透风的网,想把整个世界都网在里面。雨是有野心的,它似乎想吞占一切;雨是强大的,它无孔不入,常带着强风,携着闪电。而能与雨对抗的,是小小的伞。那一顶顶五颜六色的伞,是一朵朵美丽的蘑菇,它们慢慢地、慢慢地在大街小巷里移动,给我幼小的心灵注入了无限欢乐……

小孩子不怕淋雨,在“沾衣欲湿杏花雨”里,顶一片硕大的荷叶,便是我的雨伞。圆圆的雨珠滴落在荷叶上,久久不肯离去,使小小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水露清圆”的韵味。这把绿色的天然雨伞,给了我无尽的欢乐。

后来渐渐长大了,上学了。遇到下雨天,总在父母的叮咛下带上一把黑色的大伞,这伞不漂亮,而且沉重,却很有安全感在电闪雷鸣的暴风雨里,它用自己的身体为我遮风挡雨,好像在亲切地对我说:“不用怕,一切有我。”它为我创造了一片静的自由的天空,使我在风雨中能无所畏惧地前行……

再后来,我变得挑剔了,觉得那黑色的大伞又难看、又沉重。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在雨中陪伴我的,是一把美丽而轻盈的折叠伞,粉红的伞面给我无限温暖,上面缀着几朵白色小花,使我的心情变得如阳光般灿烂。雨天是沉闷而没有阳光的,但粉红的花伞将这阴晦的天气变得晴朗,使我无忧无虑,时刻拥有充满阳光的微笑……

最近,我发现街上又多了一种情侣伞,两把伞连在一起,伞下的两个人也手牵手连在一起。一起聊天,一起大笑。我想:无论多大的雨,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都能一起走过,一直走到晴朗的日子里……

一次我问一位好友:“下辈子你想当什么?”她不假思索地说:“一把伞。”我愣住了:“一把伞?伞有多大作用?下雨时,人们才想到它,把它从柜子里拿出来;雨停了,伞又孤独地靠在墙角。”她笑了笑,说:“你不懂,或许这值得你好好想想。”

于是我想着伞,一直想到了人。

童年不要伞。因为我们无所畏,不是说“无知者无畏”吗?或者说:自然便是我们的伞,是那把荷叶伞,它保护着我们那如玻璃般易碎却纯净得不带一粒灰尘的心灵。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无限的童真和无数奇妙的幻想。

父母,是那把黑色的大伞。我们在父母充满关爱的目光中,慢慢地成长。我们跌倒了,他们将我们扶起;我们失败了,他们将我们脸上的泪痕擦干,我们遇到困难了,他们鼓励我们继续前进……当我们在充满风雨的道路上不断前行时,他们却老了。在为我们遮风挡雨的时候,皱纹悄悄爬上了他们的额头,白发悄悄躲进了他们的双鬓,但他们依然毫无保留地在我们身上灌注心血,不求回报,毫无怨言……

朋友,是那把粉红的花伞。他们无私的友情能赶走我生命里忧郁的雨滴。不开心时,他们在我们身边陪伴着,讲一个个笑话,唱一首首歌谣,在我们的心灵里射入一缕缕阳光。生病时,他们打来一通通慰问 *** ,一句句安慰的话语,让病痛远去,胜过良药。烦恼时,他们或默默不语,与我们一起静静地坐在草坪上,或轻轻劝解,试着打开我们的心结。

我想长大后,我们与我们心爱的人,就是一对对情侣伞,不管生活中会有怎样的狂风暴雨,只要两个人彼此真心相爱,彼此照顾,一定会走到艳阳天!

想到这里,我真正明白朋友的话了,“下辈子我要做一把伞。”一把伞,为他人遮风挡雨的伞,一把爱的伞。

或许,根本不必等到下辈子,今生今世,此时此刻,我们就可以做一把伞。

做一把荷叶伞,保护孩子的纯真与幻想。

做一把黑色大伞,让孩子有一片自由的无风雨的天空,能快乐翱翔。

做一把粉红花伞,让朋友的心中不再有忧愁的雨丝,永远充满阳光。

做一把情侣伞,让心爱的人远离风吹雨打,共同走进艳阳天。

做一把充满爱的伞,纵然小,不被太多人重视,却在播撒爱的时候,收获无尽的幸福和欢乐!

谁能帮我找一篇借物喻人的文章啊

你好:

很高兴为您解答

在百花凋谢之时,唯有梅花生机勃勃。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数九隆冬,地冻天寒,那傲雪而放的梅花,开得那么鲜丽。股股清香,沁人心脾。

那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像琥铂或碧玉雕成,有点冰清玉洁的雅致。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还有的绿如碧玉。梅花开或有早有迟,在同一颗梅树上,可以看到花开的各种形态。有的含羞待放,粉红的花苞鲜嫩可爱;有的刚刚绽放,就有几只小蜜蜂钻了进去,贪婪的吮吸着花粉;有的盛开许久,粉红柔嫩的花瓣若人喜爱;先前热热闹闹开过的梅花,如今花瓣以凋谢。风吹花落,你不用担心花瓣会摔破,梅花不是娇贵的花,愈是寒冷,愈是风气雪压,它开得愈精神,愈秀气。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吹拂它的不是轻柔的春风,而是凛冽的寒风;滋润它的不是清凉甘甜的雨水,而是寒气逼人的冰雪;照耀它的不是灿烂的阳光,而是严寒里的一缕残阳。只有具有挑战的生活,才是美好的生活。它是寒意中傲人的芳香,面对如絮飘舞的白雪,她笑得更灿烂了。它从不与百花争夺明媚的春天,也从不炫耀自己的美丽,它有着一副傲骨,也从不骄傲自大。每当寒冬的清晨,一股别具神韵、清逸幽雅的清香就从窗外飘来。

它不仅是清雅俊逸的风度使古今诗人画家赞美它,更以它的冰肌玉骨,凌寒留香被喻为民族的精华为世人所重。梅花以它的高洁、坚强、谦虚的品格,给人立志奋发的激励。

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

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

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

难道,这不正是我们的建筑工人么?他们无论严寒酷暑,无论刮风下雨,无论天寒地冻,他们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真的工作着。

我要学习梅花,我要做一个像梅花一样的人。

古 井

我们村的东头有一口古井。井里的水清凉可口。村里的人都到这儿取水。古井像一位温情的母亲,用她的甜美的乳汁哺育着她的儿女。

古井离我们家才十来米远。每天从晨光熹微到暮色降临,取水的人络绎不绝地从我家门前走过,桶儿叮叮当当,扁担吱悠吱悠,像一支支快乐的乡间小曲。门前的路面湿漉漉的,老是像刚下过一场春雨似的。

我们家的邻居是一对年过六旬的老人。男的是个老党员,在抗日战争时期腿负过伤,走路一瘸一拐的;女的又矮又瘦,身子很单薄,简直像一阵风能把她吹倒似的。老两口只有一个女儿,在外地教书。

乡亲们见两位老人用水有困难,这个帮着挑一担,那个帮着提一桶,老人的水缸总是满满的。两位老人多次表示,要给帮他们挑水的人一些报酬,可是谁也不肯接受。

“日子长着哩,俺们不能总让大家白出力气啊。”老两口带着歉意说。

“那口古井给人们出了多少力气?可它从来没跟人们要过报酬。”乡亲们总是这样劝说两位老人。

多好的古井啊,它不仅为乡亲们提供生命的泉水,还陶冶着乡亲们的品格,使他们懂得应该怎样做人。

白杨礼赞

白杨树实在不是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当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毯子;黄的,那是土,未开垦的处女土,几百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所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味儿在你心头潜滋暗长了—— “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罢?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地有一排,——不,或者甚至只是三五株,一二株,傲然地耸立,象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一种树!

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呢,通常是丈把高,象是加以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也象是加以人工似的,成为一束,绝无横斜逸出;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这是虽在北方的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来粗细罢,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二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横斜逸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却是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觉得树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象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

白杨不是平凡的树。它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以及力求上进的精神。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干秀颀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罢,但是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闫怡涵

还同班同学那,采纳我,给我点分吧!

帮我找一篇关于借物喻人的文章

最简单的,以蜡烛喻老师

像蜡烛的老师

日历一页页地翻过去,时间匆匆流逝,“教师节”迈着轻盈的脚步无声无息地来到了我们身边。

有人把老师比作辛勤的园丁,精心地照料我们,使我们可以茁壮成长;有人说老师是我们学习征途上的导师,是他们带领我们到达成功的彼岸;还有人说老师就像一个永远不停止工作的机器;但我却要说老师像一枝蜡烛。“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话用在老师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老师默默无闻地传授给我们知识,带我们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每当放学后,经过老师的窗前总会看到老师们仍然在那些电灯的陪伴下认真地批改作业、备课,甚至为了使我们可以理解得更透彻,学得更扎实,老师不惜花费很长时间去做很多的模型。作业本上的每一个对勾以及每一个红叉都凝聚着老师的汗水。当我们有不懂的难题时,老师总会耐心地为我们讲解,“师恩重如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同学们,不要等到事业有成,就在今天,就在师生相处的日日夜夜,我们就要把诚挚的谢意和美好的祝福献给恩师,使我们的恩师时时感受到莘莘学子的爱的热流!

他们呕心沥血,他们甘为人梯,他们清贫一生为的是什么?为的是给国家培养出更多具有高素质的优秀人才,老师们是一枝不起眼的蜡烛,在关键时刻默默奉献的蜡烛,他们牺牲了自己宝贵的青春年华,然而为国家培养出一批批的栋梁之材。

老师是无私的,他们配受一切赞美。

帮我找一篇以《我最信任的人》为题目500字文章

我最信任的人

我着急地站在学校门口,口里不断地叨念着:“来?不来?”思绪一下子飘到了那个星期五的中午。

星期五的中午我带着40元钱到书店里买书。正在书架上左挑右拣时,有一种熟悉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引起我的注意。我一扭头,朝门口一望,(姓名)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嘿,你来买书吗?”(姓名)进入书店,走到我的跟前说。“对!来买这个月的《青年文摘》。”我望着她纯洁的眸子说道。她眼里环视一下四周,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说:“(姓名),你可以借我40元钱吗?”她的话轻飘飘的,可在我的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姓名)信得过去吗?她会还给我吗?她用钱干什么呢?一连串的问题顿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犹豫起来。望着(姓名)脸上的红晕,最终我还是借给她了。(姓名)一脸的感激,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明天在学校等我!”说完,就握着我的40元钱走了。

想到这里,我不紧后悔起来,因为天已经拉下脸来,准备大哭一场。我没有带伞,怎么办?不想到的,可还是来了。天空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的心并没有被雨冲刷得清凉,而是越来越沉闷了。忽然,在雨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姓名)撑着伞,手里还是紧紧握着我的15元钱。我又惊又喜,真的来了!“还给你的,对了,拿我的伞回家吧!”(姓名)递给我15元钱,对着我,又把湿漉漉的伞交给我,就冲进了雨中。“哗哗”,看着消失在雨中的背影,我站在原地,有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小琦,你就是我最信任的同学!

求一篇感动人的文章,一定要能让我哭的…谢谢大家帮我找找…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忧郁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之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之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

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地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着棒槌,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

"嗬,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侠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之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之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编后语:

母爱是人间最圣洁、最崇高、最无私的爱。纵然她的神智和正常人不一样,一个疯了的人都知道怎么去疼爱自己的孩子,母爱之情,惊动天地,感泣鬼神!

于是想到了中国一直有这么一句话,"子不嫌母丑"和"可怜天下父母心"

疯娘不疯,她的爱体现着一种人性的伟大。同时,疯娘也代表着一类人群,他们就是那些在家庭中没有地位的妇女。疯娘能在人们的 *** 下依然爱子如命,催人泪下。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不公平的事,但是要看我们有一颗怎样心来对待,母爱是伟大的,但是珍惜母爱更是难得的,珍惜眼前的母爱亦是明智的选择,一篇好的文章不仅是看是否能换取读者的眼泪,更重要的是能唤醒沉睡的人们,唤醒他门尘封多时的良知与那份疏忽的亲情。

母爱之恩,与江河同流,与日月同辉。

愿天下母亲,别忘了留一份爱给自己。愿天下儿女,别忘了回报母爱一缕浓浓的芳馨

我读时泪流满面,希望楼主满意